“爹,瞧你说的,我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嘛。南楚虽有律例,但每年做海上生意的不在少数,他们能在海上猖獗,自然是暗中勾结了官府。南楚早就烂透了,也不差咱们这点儿小生意。我只是在想,仅凭他一个人,能运回的种子数量也不多,若能组织一队人去,包下一艘商船,亦能解决江北百姓粮食问题。”
“不过这事儿还得有个章程,爹你先给钱串子透个底儿,让他不要声张,先叫他寻几个妥帖的人来。”
“诶,好好好,这事儿就交给爹去办。”
林老爹走后,林玉致转头看向傅辞。
傅辞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不等她开口问,便道:“徽州虽是我的势力范围,但我能动用的势力也仅限于徽州。你要知道,官匪勾结的症结不在徽州,而在东关。东关形势复杂,海上悍匪强大,我虽收拢了一小股悍匪为己所用,但对比真正的悍匪团伙,我这点儿力量实在薄弱。”
“叫商队运回种子,这事儿容易办。但若彻底剿灭悍匪,你暂时还是不要想了。解决了粮食问题,我们应该着手计划返京之事,荣景辰,未必能撑太久。”
林玉致道:“萧元理在京城势力受限,他的主要势力都在江南。景辰稳坐皇位,萧元理在京城就快待不下去了,怎么会撑不久呢?难道还有人对他不利?”
“没什么,只是形势瞬息万变,我们此时应该把目标放在既定事项上。东关海盗问题,困扰南楚百年,可不是一时之间就能解决的。”
林玉致撇了撇嘴,只道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