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量不大。”肆野冷笑一声，随后侧头看向肆玥，神色阴翳不明，“他摸到你了？”

肆玥抿了抿唇，好像没有，刚刚自己躲开了，又有林萧及时拦住，她正准备说话。

旁边的林萧出声道：“他碰到了小姐的头发。”

末了，又补充道：“是右手。”

众人：……

有必要计较得这么精细？

不好意思，某人就是这个狗德行。

“啊。”肆野做夸张地恍然表情，随即盯着脚下的人，倏然笑了，笑得怪异又肆意，幽幽道：“右手是吗？”

他是背着光的，从下往上的角度，只能看见他整张脸都在阴影里，衬得他整个人都过分可怕。

“不是，肆总，放过我。”他这样子看上去太恐怕，那人已经瞪大了双眼，吓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肆野置若恍闻，轻松地抬脚，随后骤然踩到那人的右手上，用力地碾上一圈。

安静的套间里，能听见指骨断裂的声响，伴随着那人的惨叫：“啊啊啊！”

众人默契地打了一个寒战。果然，疯子是不能惹的，戏也不是那么好看的。

肆玥抿着唇看了眼，便不再看了，也不同情，她不是圣母。

“哈。”看着那人的惨样，肆野张扬地笑出声，又倏然收住，抬眼扫了一圈套间里的人。

其他人纷纷移开目光。

肆野终于觉得够了，移开脚，嫌弃地瞥了地上那人一眼，抬脚在他西装上来回擦拭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