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那人人如临大敌;“没写”——则一切安然,好吃好睡。
商稚言写黎潇的特稿上了两微一端,但还没够格上周刊专栏。她以为崔成州是要跟她聊方寸专栏的过去,崔成州却压低了声音:“想不想写可以上方寸的稿子?”
商稚言:“想啊!”
这是她努力当记者、追随崔成州的另一个原因。
“距离到我们中心轮岗,还有两个星期。”崔成州笑着指指头顶,“你那篇生下我摧毁我,很受好评。中心主任问过我几次,我跟她说让你先跟我一起工作。他很看好你,但我希望你再加一把火,从今天开始找题材,写一篇能发表在方寸上的社会报道,就当做是你来社会新闻中心的敲门砖。我直接举荐你转正,不用再实习。”
商稚言完全愣了:“可我现在还是新媒体的人,这不算……身在曹营心在汉吗?”
崔成州振振有词:“都是浪潮社的人,一个集体,不分家。”
——“又想拐跑我们中心的小记者?”李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笑意。他刚从帆船比赛的现场回来,肩上挎着一台相机。把相机交给商稚言后,李彧扭头对崔成州道:“既然不分家,那商稚言留在新媒体中心也没问题,对吧?而且她现在还是新媒体的人,你们中心挖人可不能太不要脸啊,崔老师。”
崔成州笑骂:“你才不要脸!商稚言说好了要跟我学习的,在你们新媒体只是过渡!”
李彧好脾气,没跟他争执,笑眯眯地说:“难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