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从大范围来说,与雄哥祖传的中医事业有那么一点儿似有若无的联系:毕竟都是行医的。
周博盯着雄哥看了又看。他没能从姐夫脸上看到任何自己可理解的信息。
雄哥摸着哈巴狗的脑袋,忽地一笑:“咱们跟谢总借点儿钱花花。”
周博一下就愣了。
雄哥没继续往下讲,公寓里一阵寂静,只有楼下药房和针灸馆隐约传来人声。
“怕了?”雄哥忽然问。
周博没接茬:“姐夫,你认得这个谢总?”
雄哥:“见过一面。”
那显然不是好的“一面”,雄哥后槽牙哧哧地磨,嘿地冷哼。
周博不敢再问。他摸了摸自己的光脑袋,觉得有点儿冷。雄哥静静思忖着,周博也不逗留,起身告别便走了。
商稚言在许多年之后才从周博口中知道,所有的事情原来是这样紧密牵连的。但她当时在溜冰场旁再次碰见周博时,她还不可能意识到。
她只是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咚地滑倒在冰上。
谢朝滑过来把她拉起来:“我带你滑吧。”
商稚言不说话,探头探脑地看场边的人。周博戴上帽子后消失在人群中,场边的孩子家长太多,商稚言找不到他了。
“看到谁了?”谢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