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稚言:“呸!”
周博跑了。
两个女孩你看我我看你,大人走近问是否需要帮忙,她们忙摇摇头。紧张劲儿过了,两人都很开心,互相击掌庆贺:“打跑了!”
孙羡想了想:“不对,不算,我觉得他不会善罢甘休。这不是跟你表哥有关系吗?你要不就跟你爸妈,要不就跟表哥,说说光头仔这件事。”
商稚言捡回铁棍,两根都放在自己车篮子里,想想又说:“他好高。”
“这么帅,为什么要当烂仔?”孙羡笑着说,“不过还是比谢朝差一点点。”
商稚言:“是吗?”
孙羡:“不是吗?”
两次见周博都是在夜里,虽不至于黑灯瞎火,但也不够明亮。商稚言完全没看出什么让自己记住的特点。紧接着就是年,她提心吊胆两天,没再发现周博在家附近出没。
烂仔也有家,烂仔也要过年,也要搞卫生□□联买鞭炮拜神烧香。商稚言放心了。
应南乡春节回了家,年初三就拎着一堆北京带回来的手信上门找商稚言玩儿。真空包装的烤鸭和稻香楼糕点是给商承志和张蕾的,另外一些零零碎碎的玲珑小玩意儿都是商稚言的。
“你爸妈好客气。”应南乡在商稚言床上躺着,拆开了红包,“什么人上门来拜年都会给红包吗?”
红包里是折好的五十块钱,应南乡很惊奇地“哇”了一声。
商稚言不知道她高兴什么,应南乡家里过年光是给她的压岁钱就好几万,这区区五十块还不够应南乡吃一顿的。但她觉得把五十块小心翼翼又放回红包里的应南乡好可爱:“所以你每年都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