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问多少次,我都是这个回答。”黑三说,“雄哥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商稚言:“……”
不,他就是不讲道理的人。商稚言心想,从你跟谢朝说的那些往事里就足以看出来了。
越近年关,街上越是张灯结彩,年味浓厚,连补课的高三生也变得心猿意马。理科和文科重点班的老师都开始给前列的种子学生开小灶,时间总安排在下午放学或晚自习最后一节课。商稚言已经连续好几天晚自习等不到谢朝和余乐,只能一个人回家。
商稚言戴着耳机听歌,等待红绿灯变色。缠满行道树的led串灯又让她想起谢朝的礼物,还有余乐那句“好土啊”。
绿灯亮起,她往前蹬车——但车子纹丝不动。
一个光头的年轻人不知何时坐在她的车后座,冲她挑眉笑着。
“好学生啊,同华高中……”他打量着商稚言的校服,“靓妹,你是黑三的表妹?”
作者有话要说:还不能透露名字的小伙汁:靓妹……
谢朝、余乐(立刻打断):好土啊!
小伙汁: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