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殿里的那只见风使舵的丑鹦鹉,也敢跟他拿乔作对了。鼻孔翘地比天还高,也不过就是仗着谢长安宠它。
赵景宸见着,不免有些烦躁,偏偏他又不能拿这只丑东西怎么办,只好将气憋在心里。
就寝时,赵景宸看着不理他的妻子,想仔细问一问,可却担心又惹恼了人,一时分不清等火气消了些再问是不是更好一些。
谢长安也想说明白,可有些话,注定了不能说得太明白。否则,便落了下成。她既不愿意将赵景宸分享给其他的女子,又不愿意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善妒之人。归根究底,还是她要求太多,太矫情了些。
想法也太不容于世俗。
谢长安翻了个身,用背对着赵景宸,一夜不语。赵景宸也是累极了,惆怅了一会儿,到底扛不住睡意,勉强睡下。
翌日,赵景宸先于妻子醒来。
服侍他的仍旧是全安,只是在用完早膳后,锦瑟托全安给赵景宸传了两句话。全安说完,赵景宸脸变沉了下来。
心中有了成算后,赵景宸反倒没有立马做什么,只依旧上朝下朝,忙活着朝政。
谢长安等了两日,见他没动静,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憋闷感。恰逢太医过来请平安脉,谢长安还叫他们开了些平心静气的药方子,好让她顺顺气。
她一心想着事儿,也就没有在意两位太医面上的不对。
几日后,天气难得地好,谢长安正想去外头转两圈散散心,忽然看到赵景宸从外头走进来。谢长安看了看天色,发现却还早,遂不动神色地站在那儿行了礼,也不主动说话。
赵景宸看她这样,叹了一口气,将人拉到边上坐下。
“我原本还想着,该是什么样的大事叫你膈应成这样,却没想到——”
“没想到只是因为两个女子?”谢长安接道。
“这会儿终于肯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