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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往事对皇家来说是秘而不宣的丑事,可对宋氏来说,却是建安候府的发际史。

在她看来,如今的这位皇帝,和当年的哀帝相差无几,若论起年轻时的建树,可能还比不得哀帝。

都是识人不清的蠢物。

几十年了,都没看清陈贵妃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不是蠢是什么?

宋氏将火气发了之后,心情便顺畅了许多,再看谢源的时候,终于肯给个好脸色了。

谢源叹了一声气,默默地筹划起了之后该要如何行事。

入夜,芳苓领着两个小丫鬟将浴室的兰汤添满后,起身准备服侍姑娘入浴。

谢长安往后躲了一下。

芳苓动作一顿,心中惴惴不安,以为姑娘厌了她。

谢长安见她如此,忙道:“我今日想一个人待着,不用你们伺候了。”

芳苓犹豫了一会儿:“可是奴婢几个伺候的不好?”

“怎么会。”谢长安安慰道,“莫言多心了,只是我自个儿想多泡一会儿。”

芳苓将信将疑地带着丫鬟出去。

临走时,还不忘多看了两眼,确定姑娘没有什么不适,方才挠了挠头,无声退下。

待没人,谢长安方才解了衣带,走入兰汤中。才坐下,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感觉。

黑色的尾巴尖绕了一圈从她面前冒了出来,略有些兴奋的摇着。谢长安一把抓住了它,泡过水,整条尾巴有些湿漉漉的,倘若不是上面还有鳞片,估计她是捉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