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颜望着那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两人,在原地怔了怔,“这就走啦?”
默了一瞬过后,她转身回头走去将那堆还未灭尽的火给扑灭,正待准备要离开这地方,却忽然发现之前男人躺过的地方有一枚葫芦玉坠落在了那里,她走过去将地上的葫芦坠捡起,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番。
“八宝纹鱼葫芦坠?这个是他身上落下的吧?”她将吊坠收起,放在了斜挂在身上的小布兜里,走出山洞,也没多在这里停留。
她还要去查探那些被南疆蛊神教掳来的中原人都怎么样了?蛊神教将他们抓来到底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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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时分,昭颜行了一上午的路来到了一座古老的回民村寨里,村寨的广场中央树立着一面五彩的旗帜,上面饰有繁复古怪的纹印,广场四周围着许多村民,他们皆头戴白巾,一穿着赭褐色巫衣,长发成辫的巫师在广场台上对着天对着太阳,摇头晃脑,招手挥舞,蹦脚乱跳着其嘴里还念念有词,昭颜望去,一看便就知道这个巫师在做什么。
无非是在行什么南疆巫蛊之术,惑乱众人,又或是在走一个过场仪式,而召唤宣布什么事情。
这其实和在施某些幻术时有些大同小异。
幻术与巫蛊之术在历史的长河发展中有所交融汇合,但始终不可同类而语。
一般中原武林人皆称幻术为正,巫蛊为邪!
是以,从昭颜从小所受教的观念对她的影响来说,她对南疆巫蛊之术的态度亦是稍有偏颇微词。
但也求同存异,她始终认为,一样事物之所以能够长久不衰的存在,必有它存在的价值和道理。
她看着台上的巫师摇头晃脑做完那一套繁琐又有些滑稽的仪式,便忽见一道白光自湛蓝的天空倾泻而下,而后巫师的手中便多了一块丝绢,他打开丝绢,用苍老浑厚的声音念出了丝绢上用血所写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