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娇抚了抚额头,心道国公府后院儿的这些女人啦,什么时候能想着先解决问题,而不是先指责,这国公府就有救了!
她暗叹,幸好自己主动来请罪了!那就厚着脸皮进去吧!
“大家都在呢!”见娇刚进荣禧堂,便瞧着二房的李阳春,三房的薛听琴,还有那时时觊觎她夫君的周流云,都苦大仇深般坐在荣禧堂内了。
见娇倒吸一口凉气,先是强装着硬挤出笑容的模样,而后嘴角抽搐,待瞧着李阳春想要拉开架势指责时,一甩手中的帕子,三两步直接跪到荣昌郡主面前,动作行云流水。
继而像是心底憋了很大委屈一般,哭诉道:“母亲,我和守慎今儿个好苦!”
李阳春准备了好半天的骂词堵在嗓子眼底,硬生生给憋了回去。见娇哭得实在是惊天动地,那声音估摸着前院儿都能听到。她不确定自己这时候开骂,别人还能不能听到,只能将话缩了回去。
“别哭了!”荣昌郡主本也是想要指责她,问她为什么知道周守慎身子不好还要他出去买卤鹅掌的。可是架不住怀里的人哭得撕心裂肺,她的一腔指责也只能化成了老母亲的柔软心肠。
“我不是哭自己!母亲怎么打我,罚我,或者请家法都可以,我没有盯着夫君,害得夫君出去受苦了,就是我的不对!我只是哭,哭他今儿受了大罪了!母亲,他也是无辜的!夫君他是个好人啦!”
见娇一边哭,一边扯过一旁李阳春的衣袖来擦自己的眼泪。
李阳春愣了愣神,想要抽回,怎奈见娇扯得太用劲了,她怎么抽都抽不回,只能眼睁睁地瞧着见娇又用她衣袖擦了擦鼻子。
“你!”李阳春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