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寒也不明白,自己并不是一个悲观的人,为什么在有关戚源的问题上,总会克制不住的认为戚源是想躲开自己、离开自己呢。
想了一路,车都开到家了,李一寒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戚源,他高高兴兴的走进客厅,第一件事就是逮住日益圆润的小胖,然后一边撸猫,一边上楼收拾行李去了。
李一寒双手插袋,垂着眼睛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再去找他。
年轻人嘛,爱玩是天性,就让他和朋友去玩几天吧,独自一人在家、独自一人吃饭,这些都是他早就习惯了的。
想罢,李一寒轻飘飘的叹了口气,带着淡淡的忧郁,也跟着上楼了。
全程被他俩忽视的张伯:“……”
先生最近的画风真是越来越迷了。
虽然跟同学们都不熟,但想到能去陌生的城市玩四天,池照还是很开心的,不到十分钟,他就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了。
等到周五的早上,他连早饭都没吃,跟一个终于扯断连接线的风筝一样,拽着行李箱就飞出了李家。
这是池照起的最早的一天,天都没亮呢,他就走了,李一寒站在房间的落地窗旁边,身上穿着色调优雅柔和的睡衣,他望着空无一人的大门半响,突然觉得,他应该也给自己放个假。
都连续工作好几年了,偶尔休息一天,也是可以的。
戚源去找他的同龄人们,李一寒也找上了自己的同龄人。
接到李一寒电话的时候,唐思则还躺在大chuáng上睡得正香,拿过手机,听到李一寒说想和他出去喝一杯,唐思则立刻就清醒了。
他握着手机,声音隐隐发颤,“你……你是不是发现自己得绝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