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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寒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又问戚源,“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公的,”这回池照回答的很痛快,没再借机奚落李一寒,“我估计它还不到两个月大,等再过一年半载的,它发过情了,我就带它去医院,把它阉成公公。”

是男性,在听到“阉”这个字眼的时候,都会反she性的下身一痛,就好像下半身在未雨绸缪的向他们抗议一样。

默了默,李一寒转过头,看着池照,“懂得挺多,以前养过猫?”

池照张口就来,“那当然,我经常在街上捡流làng猫,捡回家以后收拾收拾,给它们洗个澡、治个病,再训练它们学会上厕所,然后就可以把它们送给想领养的人家啦。如果年纪够大,我还会帮着绝育一下,年纪不够就算了。”

李一寒的神情没什么变化,“你之前住在福利院,后来就住在宿舍,你的室友们不介意你把猫放在宿舍里吗?”

……卧槽。

一时忘了自己的人设,池照把自己真实经历说出去了,他把眼睛偏到一边,开始疯狂的给自己找理由,不到一秒以后,他又把眼睛偏了回来,神色如常道:“我没放在宿舍里,我们学校楼梯间有个特别隐蔽的位置,我就把猫放那了,还有几个女生跟我一起gān,她们负责提供资金、找领养家庭,我就负责gān活。”

不得不说,能拿奖学金的人脑子转得就是快啊,一番话把剩下的漏dong都堵上了,如果李一寒问他为什么要用“家”这个称呼,他可以说学校就是他的家,如果李一寒想知道那几个女生是谁,他可以说不是一个班的,大家只是凑成了一个志愿组织,各自负责各自的分工,哪个班哪个年级都有,他记不清了。

池照看着淡定,其实心里正屏住呼吸,紧张的等待李一寒接下来的问题,但李一寒什么都没问,池照心虚不敢抬头,也就没看见李一寒微微勾起的唇角。

第二天,李一寒坐在办公室里,看着人事部长送上来的新招员工名单,赵助理斟酌了一会儿,开口说道:“老板,您最近回家的次数提高了。”

李一寒撩起眼皮,看向他,“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