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纪溪连续两个剧本的表现都不好。
阮好风的态度倒是很平和,没有直接地批评她,而是说:“你休息一下,把原片再看一下吧。”
纪溪连续十多天都是这个状态,一时间有一点难受。但是她很快调整了一下,吃过饭后,她顶了一本书在头顶,踮脚靠后站在墙边,一边轻轻做着天鹅臂,一边想问题。
阮好风在旁边处理事情,时不时往她这边看一眼。
刚好纪溪今天穿了白色的半长t恤,短蓝色热裤,站在那里像一只小天鹅,稍微歪一歪头,就像是会有细小的羽毛飘落下来的样子。
他听见她叫他的名字。
“阮好风啊。”
他忍着没有抬头,就听见对面的姑娘像是抱怨似的,小声嘀咕说:“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演戏呢?”
“谁知道?有的人天生就会演戏,有的人学一辈子,可能学个两三成。”阮好风看向她,轻轻地笑了,“你看起来像餐厅里的donna。”
纪溪歪歪头,然后敏捷地接住了落下来的那一本书。她问他:“《闻香识女人》吗?”
“是,你像上校发现的那个女孩,还没有学会跳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