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栋别墅宽阔并且平时没有住多少人,一般都是冷冷清清比较多,此刻满大厅都充满了叽叽喳喳的谈话声,曲乐夕和曲桥的斗嘴声不断响起,无非就是曲乐夕想要转入七班,曲桥则死活不同意。
穆洛清抬眸看了一眼,不打算插嘴,给她夹了几道菜,邱北然坐在两个人对面,把一切尽收眼底,很像很像,但又不同。
两年前就是这样,五个人经常会聚在一起吃饭,金娆白白的面孔病态的样子尤为明显,却还是满脸笑容喊着“洛清哥哥”、“北然哥哥”。
声音仿佛就在耳边萦绕,但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非常有活力,身子再虚弱,性格却乐观向上,俏皮无比。
很像,曲乐夕和曲桥你一句我一句。但又不像,因为穆洛清身边坐着的,只是滕夏夏。
这种画面已经根深蒂固,十几年,没有办法说忘就忘,金娆的面孔每每快要模糊的想不起来时,再一见滕夏夏,却又能想起来七八分。
他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他不喜欢借着滕夏夏来思念金娆。
他一直以为他是为了金娆而活,可这两年,他还是照样挺过来了。
“哥,你要是不让我转到七班,你小心我……”
曲桥皱眉,严厉的瞪她:“怎么,你连你哥都要威胁?”
曲乐夕翻了个大白眼:“我威胁你次数还少啊?”
“哟,你还知道呢。”曲桥扒了几口饭,懒得理她,只是丢下一句:“你自己想想之前的威胁对我有没有用。”
曲乐夕捏紧了拳头,她身子小,这小拳头在几个人眼中根本不值得一看,她的眼神仿佛要把曲桥活活吃了,但又无可奈何,只能生着闷气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