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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邱北然没有来学校,发了信息没人回。遇到曲桥才知道穆洛清也没有来学校,再一问,这人居然发烧了。

中午跑去了他家,陈阿姨说他还在熟睡,滕夏夏小心翼翼敲了门无人应,还好门没有锁。看到旁边桌上有一杯水和剩下的药,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烫的。

走去了浴室,不知道哪个毛巾是擦脸的。只好下楼问陈阿姨拿了一个新毛巾,浸湿了后擦了擦他的脸,最后覆在了他的额头上。

下午请了假,穆洛清已经退了烧。下午醒来后见了她,呼吸都是滚烫的,伸手握住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把玩着。

滕夏夏问:“怎么突然发烧了?”

穆洛清握着她的手不放,笑着说:“你有毒。”

滕夏夏:“……”

想到昨天傍晚那个吻,滕夏夏脸红了又红,手被他紧紧握住,滕夏夏愤愤:“我,我又没让你亲我。”

气鼓鼓地模样看的他笑了,坐直了身体喝下了一杯水,听她感冒还没好,这下真是同病相怜了。

天没有放晴,窗帘没有拉开,屋里光线昏暗,紧紧握住的手不愿松开半分,彼此身上都烫的不得了。一瞬间,暧昧的氛围传遍屋里每个角落。

他坐在床上,黑瞳如墨,隐隐发亮,专注的凝视着她。滕夏夏大胆和他注视,又想起来她昨晚失眠到半夜都没睡着的情景。

辗转反侧,思来想去。闭上双眼又睁开,心乱如麻。还以为是假的,原来是真实发生过的。

俩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两分钟,穆洛清弯了弯唇,握住她的手把她往床上带,滕夏夏瞪圆了眼睛,手撑在床上,死活不愿靠近。

穆洛清摸了摸她的脸颊,滑到她下巴的位置细细摩挲了一会儿,低头吻了上去。

他亲的仔细又温柔,舌尖在她唇边描绘着,唇舌相绊,十指相扣。滕夏夏只觉得身子一阵酥麻,心都在冒着火焰,动作保持久了,差点支撑不住倒在床上。

滕夏夏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大脑死机,任他亲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