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夏夏拍了拍桌上的小台灯,不知道是用太久了还是哪条线路出了问题,总会亮了一会儿慢慢黯淡下来,望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
算了,改天一定不要忘了重新买一盏。
作业写完,资料整理好,又预习了一下明天要学的知识点。
不知不觉中,已经快要十一点了。
其实完全不用这么拼命,但从小到大她就很认真,习惯了那么多年,她也不想放松下来,这毕竟不是件坏事儿,虽然没有得到她期望的鼓励之词,但一定要争取到a大的名额。
“成绩次次名列前茅”在滕夏夏看来,并不是一件去问父母要奖励的附加条件,她可以做到,只是希望他们可以开心,可以多多鼓励。当她捧着那几张满分试卷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看到的希望是他们欣喜的笑容。
虽然这些没有得到过,她也不觉得这是错误的、不该继续下去的。
无论如何,都要保持着这样一份初心。
等到第二天吃饱了早餐到教室时,她的同桌依旧没来。
马秋华原本端正的面容都变得扭曲了,却一直没有爆发。
黎萌再次科普:这三个人,家里有钱,老师校长都要忌惮几分的。
滕夏夏心道:原来现实生活中真的有这样的少爷存在,想逃课就逃课,花着家里的钱作天作地。
想必能上这所学校也是家里的原因。
意外的,这次黎萌反驳了她。
不远处的人儿双手正在手机屏幕上狂按,教语文的郑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男老师,别看是男老师,性格却柔的很,学生们玩心正大,虽有学习之心,但见这么好糊弄的老师,索性也没了听课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