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姚心中也是五味杂陈,现在这个袁临,和上辈子的那个,简直是判若两人。若不是亲身经历,她实在不好接受。

“不管那些谣传是真是假,我都命人去压制了……”袁临看着袁庭解释。

“你让压制过?”袁庭打断他,从未传出过皇上要制止谣传的消息,若是他下过命令,那便是有人抗旨不遵。

袁临被他一问,又迟疑了:“……说不定,是我在梦中做的事?”

袁庭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皇上可下过,收回项州,让惠王一家离开京城的圣旨?”温姚忍不住问了出来。

“怎么可能?”袁临激动了一下,怔了怔又坐了下来,“……在梦里似乎……”

“又是梦里?”袁庭有些烦躁地问。

袁临紧皱着眉,面露痛苦:“我好像……对娴妃说过这话……”

“娴妃?”温姚这次比袁庭反应还快,她有些紧张地与袁庭对视,“温琮。”

袁庭也皱起眉:“你下旨还需要告诉她?”

“是她问的……”袁临捂着额头,想了好久又道,“她问我要不要那样……她还让我重复了一遍……”

袁庭脸上有些震惊,幸亏他们是偷偷来了寝殿,否则定不会发现这件事。他本就很少进宫,来寝殿更是少之又少。他也确实在宫中安排有暗卫,但独独隔过了寝殿。

“那你现在,能分得清真假吗?”袁庭皱着眉问。

袁临有些坚定地点头:“皇兄我还是认得清的。”

袁庭松了口气,心中难免有些心疼:“你这样到底多久了?她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