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抿嘴笑,就是不答话。
张如清虽然不知道具体内情,但她大概也能猜着一些阿宁的心思,见她不说,便也就不再盯着她闹。
从银楼出来的时候,正是下午时候。
远远的,一队人骑着马从面前的街上经过。
正好有人认出了为首的人,与旁边的人嘀嘀咕咕说起话来。
“那个禁卫军统领封无意,看到了吗?就是他,前不久被自己府上的一个女子给下了毒,差点没毒死。”
“哦,就是他啊?我听说,就是因为那女子,他原本娶的大将军府的姑娘也与他和离了,那女子是长得有多美,竟叫他这般迷恋?”
“倒也没听说有多美,听说相比还是大将军府的姑娘更漂亮些,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虽然大将军府的姑娘也是从小流落在民间,但好歹认回了身世,那女子怎么与她相比?”
“他自己也是出生贫寒,大抵这目光便这样了,前些日子不是府尹大人被刺伤了吗?这凶手到现在还没抓到,听说就是他在办,我看是悬了。”
那两人说着便走远了。
将这些话听了满耳朵的阿宁面无表情,还是张如清怕她心里不舒服,毕竟谁能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还能高兴得起来。
“阿宁你别放在心上,时间一长谁还记得这些?况且这也不是你的错,只有这些无事可干的人,才闲得在人背后嚼舌根。”
“姐姐放心,这些话我还不放在心上,在民间时,那些婆子媳妇碎起嘴来比这厉害多了,这不算什么。只是封大人也算是无妄之灾,这桩婚事出了这些意外,也不是他所愿,这便带累了他。”
“你还替他说话呢!”张如清自小在京城长大,可比阿宁更懂得女子和离带来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