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反复对自己说了几天,阿宁依旧是做什么事都懒懒的,提不起精神。
“姑娘,张家姑娘来了。”春雨从外边进来,打断了她的出神。
“哦,如清姐姐来了,快让她进来坐。”阿宁让桃儿与杏儿收拾桌子,又让琴儿、棋儿去准备吃食,自己迎了出去。
这会儿,张如清到了院子里。
两人将客套话都说完了,这才坐下。张如清将阿宁反反复复看了几眼,问道:“阿宁,你是不是瘦了些?怎么感觉下巴都尖了?”
“瘦了吗?”阿宁摸了下巴,道,“没吧,还是老样子啊。”
春雨在旁听了,一撇嘴,道:“张姑娘您可说说我们姑娘吧,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吃不下睡不好的,可不就是瘦了!一说她还不承认,都说我们看错了。”
张如清是知道阿宁与封无意之间并不亲近的,虽然阿宁没说,但她也能猜个大概。不然这会儿,她还要以为阿宁怀孕了呢。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与前院有关?”
张如清让丫鬟们退下去,自己贴着阿宁问她。
“不是,如清姐姐你别听她们胡说,我大概就是胃口有点不好,过些日子吃得下了,肉自然就长回来了。”
“是不是天天待在家里闷了?”张如清一想她是在西州长大的,过了十几年,再回京城也不一定能适应,特别是民间女子哪像京城的姑娘,天天管着后院的事,各府的交际,凡事都由不得自己性子。阿宁在京城也没有什么朋友,显得寂寞也不奇怪。
阿宁倒也不是觉得闷,但她有些事也不好与张如清说。
张如清还在想着“解闷”的法子,问她道:“现在天冷了,外面河里结的冰厚着呢,前几日那几家府上的姑娘还说要去冰嬉,问我去不去,我嫌冷本来不想去的,不过阿宁你回来京城,应该还没有参加过这样的活动,不然我们一起去看看,就当散散心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