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季也再一旁直点头:“过分,实在太过分了!”
见有人附和自己,宁chun和的底气顿时足了起来:“实在是过分!”
“对,简直太过分,你哥就应该在你刚出生的那会就把你送到尼姑庵的。”
“?”
馆陶在一旁看戏,对于顾季也的话也不反驳。
顾季也难得看和宁chun和对着来,她实在佩服他的勇气。
毕竟这人都怂了一辈子了,而且他说的话一点也不假。
顾季也深呼了一口气,给自己壮胆:“chun和,我有一句话憋在心里很久了,必须和你说一下。”
他好不容易男人一回,即使说的是反驳自己的话,但宁chun和也不想打击他的自尊心。
于是点头,鼓励他:“你说。”
顾季也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整理措辞。
“我六叔他,真的挺可怜的,他亲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他爸,也就是我叔公,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尊重长辈,但说真的,我叔公真他妈不是个东西,在我婶婆怀我六叔的时候就和他秘书搞上了,关键他秘书还不是小三,顶多算个小六小七,他在外面包养的女人,他妈的比老子这辈子追的所有女生都多。我六叔的后妈也不是个东西,小的时候动不动就找理由打我六叔,我六叔现在的腰上还有个烫伤的疤,就是她用热水泼的,我说这么多也不是想你心疼我六叔,只是想告诉你一句,我六叔这辈子过的挺不容易,但他至少心地善良,洁身自好,他对你,也是一心一意,我知道你也一样。”
从泰国回来,最不适应就是温度的差异。
宁chun和穿着羽绒服,还是觉得冷,她踩着雪打发时间。
咯吱咯吱的声音,给这安静的冬夜带来一丝难得的嘈杂。
她将冻僵的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还是冷的无法动弹。
左右的屋子都亮起了灯,偶尔还能看见有人走过,穿着单薄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