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随他填了志愿。
宁准看着她:“你别告诉爸妈。”
“知道。”宁chun和给他倒了杯热水,“我就和二哥还有小安说了。”
他们家人挺多的,宁chun和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宁准比他大六岁,另外那两个,一个比她大四岁,一个比她小一岁。
所以从小到大,宁chun和也算是受尽万千宠爱长大的,叛逆期比别人的更长更严重。
听到她的话,宁准松了一口气,那两个小毛孩子,揍一顿就老实了,不用担心他们会乱讲。
他闻到宁chun和身上的酒味,眉头一皱:“又喝酒了?”
轻而易举的就将被审问对象变成了宁chun和。
她有些心虚的四下乱看:“没喝多少。”
宁准他们专业需要学心理学,尤其是对宁chun和那些小动作,他一清二楚。
“没喝多少还这么重的酒味?”
宁chun和从初中开始就是个让老师头疼的问题少女,所以她家人对她管的严,之前十点就不让出门,那些狐朋狗友根本就没办法靠近她家。
每次都是宁chun和想尽办法翻墙出去。
直到后来,她爸让人把护栏又加高了一米。
那会邻居还总调侃他们:“你们这是怕小偷进去吗?”
她爸冷哼一声:“我是怕我家的小偷出去。”
所以宁chun和特别害怕宁准告诉她爸,她今天喝了酒,不然她又得受了。
江诉在楼下停车,比宁chun和上来的晚。
视线在宁准的伤口扫了一遍:“还好吗?”
宁准笑着点头:“小事。”
江诉低恩一声。
片刻后,见两个人似乎还有话要说,他低声说:“我去趟洗手间。”
他走了以后,宁准问宁chun和:“你们两怎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