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朝第一家快运公司就这么草率的成立了,此后,它们将跑遍这天下。
傅小官一应事物安排完毕,这才在椅子上躺下,望着湛蓝的天空,想着我特么的是不是在犯贱啊!
这些事劳心,因为没人懂得,只有他自己亲手来处理,弄的红楼一梦又有几天没写了,估计书兰来信,恐怕又要催了。
还有那纯阳心经,这些日子也就晚上临睡前打坐修习一会,至今没看见什么效果——也不能这样说,他觉得自己这精神明显更好了,但那所谓的气感还是没有的,也就是说,他依然不能像白玉莲和苏墨那样高来高去。
遗憾!
想到白玉莲,不知道这货跑去了哪里,如今过去了一个多月了,回来还早着呢。
等过几天路上干了,得把石碾子和那大水车送进山里,也不知道这东西破碎石灰石的效果如何,或者找瑶县的铸造局打两个大的铁碾子?
这个好像可以,别弄太大,运到山里再组装到一起……等张策去瑶县,叫他去问问。
动力的问题不太好解决,溶洞旁那处飞泉不够大,带动水车估计没问题,但是水车要再带动铁碾子估计不够使,得把那处飞泉扩大一倍左右试试。
落后的生产力,这些都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傅小官将这些破事抛在脑后,想着找王强说说话,结果去了西厢房却连一个人都没有,估计又是去了田间。
他向二楼望了望,苏墨静静的站在那里。
“把你的剑又借我使使。”
苏墨抛下了剑,傅小官接住,长剑出鞘,寒光闪闪。
全真十三剑!
傅小官舞剑,苏墨仅仅看了一眼,便抬头看天,不能看,看了会被气死!
傅小官的琐事太多,他不适合练武——这就是苏墨这些日子以来给傅小官下的结论。
至于傅小官有暇便想练剑,那就让他练吧,权当娱乐。
酒坊那奸细傅小官回来之后并没有处理,反而有去酒坊时候还很热情的和那姓张的师傅说上两句。
这人,倒是沉得住气。
……
张沛儿一脸寒霜,她没有沉住气,所以她把书房里的许多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她那丫环青梅缩手低头站在墙角,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小姐这是怎么了?
青梅从来没见过小姐发这么大的火,她也陪伴张沛儿八年了,在这八年里小姐都是温文婉约亲近和睦之人,可随着那日小姐被傅小官所拒之后,小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那红楼一梦一出来她就会买,然后看一页撕一页,最后便一把火给烧了。
前些日子陪着小姐去知州府上拜见堂姑,小姐堂姑说起了傅小官,提起傅小官想要一份开矿的批文,小姐便向她那堂姑哭诉了一番傅小官对她的羞辱,原本傅小官的那批文本应该黄了,小姐也高兴了几天,可是刚才得到消息,傅小官非但没花一两银子便拿到了批文,还是刘知州亲自送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