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尧民则点了点头,说道:“你们也不要气馁,崔贤学这些工贼虽然跑了,但很快他们就会被抓住的,凡敢跟朝廷斗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
“老爷!”
“不好了,阊门外来了真的官军!”
崔贤学这时已经来到程天烈这里,而程天烈听后大为惊愕:“朝廷怎么知道的,难道矿贼里有他们厂卫的人?”
崔贤学回道:“小的也不知道。”
程天烈则在这时说道:“厂卫这下当真了,苏州的厂卫与营兵主官可能已经换人,只是我们不知道。”
“老爷说的是。”
崔贤学答应了一声,就问着程天烈:“老爷,不是说阻止别人来劝工人们放弃罢工,给我一百两银元为赏吗?”
“什么赏银?”
程天烈问道。
崔贤学着急说道:“您亲口说的。”
程天烈呵呵一笑:“你这蠢货,真因为我们会给你赏银?别说这事现在出了差错,就算没出差错,你这样的无耻小人也不会得到赏银的。”
“你们!”
崔贤学大惊,问道:“就不怕我告官吗?”
程天烈道:“随你!你要是不怕官府治你勾结矿贼屠杀工人嫁祸朝廷,就随便去告。”
程天烈说着就喊了一声“备马”,然后就出了院子,只冷笑了一下:“也不问问自己有没有资格跟参与我们的交易。”
崔贤学则怔在了原地。
这时,几个满脸横肉的人持刀朝他围了过来。
虽然程天烈嘴上说让崔贤学随便去告,但也还是担心崔贤学来个鱼死网破,所以早就有安排人准备把他看守了起来。
崔贤学见此不敢再动。
这边,程天烈一来到南都,就把这事告知给了惠安伯张元善。
张元善从程天烈这里知道这事后,也很是惊惧:“这可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锦衣卫在这时走了进来。
张元善见此忙问道:“你们是?”
锦衣卫千户陈宜征这时拿出腰牌在张元善和程天烈面前晃了晃:“我们已经查明有勾结矿贼的元凶巨恶进了潭府,故请惠安伯跟我们走一趟。”
张元善则问道:“原驻地史千户在哪儿?”
“去缅甸采东珠了。”
陈宜征回道。
张元善听后直接倒退了几步。
……
官邸大院。
首辅戚继光、枢密使李成梁、锦衣卫左都督张敬修三人正坐在官邸大院的中央公园内品茗赏春。
作为同是军籍的人员,三人现在倒是走得比较近。
“这次革职流放锦衣卫一百二十余人,东厂官校五十七余人,皆因懒怠或主动隐瞒地方民情不报,幸而不是所有锦衣卫都懒怠或主动隐瞒,暗线中还是有不少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