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想干点活的,毕竟他被奴役了几十年,突然当了有些富足的自由民,是真的不习惯。
“现在你们还找人挑煤吗?”
马东良通过自己老父亲的回忆,来到了县城里,找到了卖煤的商贾徐又均,特地问起了挑煤的事。
这煤商老板徐又均因他报家门说是东莱同知马伟之父,才见了他,而却没想到马东良在见他居然问这事,而只得哭笑不得地道:“您老不知道,现在没人挑煤了,改运煤了。”
“运煤?”
马东良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
徐又均微微一笑,然后就主动带他来到了运煤的地方,指着一辆又一辆快马奔驰在铁道上的四轮马车说:“现在皆是用四轮马车上在铁道上运了。”
马东良看着横亘在这两岸绿杨里如黑色长龙一般绵延到地平线的铁道与一辆接着一辆的四轮马车,有些失落地道:“难怪老爷子现在只爱钓鱼了。”
马东良离开了县城,又回了温泉镇,走在花红柳绿的春天里,他虽然很喜欢这样的家乡,一个人人富足安乐的家乡,但他却有种自己无用了的感觉。
“这田怎么荒了?”
马东良这时来到自己昔日佃租的一块田里,问了一句。
“没佃户!我们卫往年逃走的军户太多,没逃走的也不肯佃租了,都做的别活了。”
原威海卫下面一总旗官邵志忠这时走了来说了一句。
马东良听后看向邵志忠,忙习惯性地要跪下磕头:“原来是卲大爷。”
卲志忠扶住了他:“你别跪!我现在不是什么爷了。”
马东良也就没再跪,只道:“这田给我佃行吗,只管顿饭就行。”
“真的?”
邵志忠喜出望外。
马东良点头:“我主要也是太闲,然后又不会别的,只会种田,见着这田荒了,也心疼的很,不想这田撂荒。”
“谁不是呢,我要不是实在是老的不行,也不会让这田荒着。”
“这样,我不管你饭,但只收你二成租,如何?”
“然后,你想种多久种多久,哪怕明天不种了也行,而且你如果能种上十年,这田白给你!”
邵志忠说道。
“行!”
马东良忙答应了下来,然后接下来就真的开始当上了邵家的佃户。
马东良也就开始了早出晚归的生活,每天都把精力放在春耕上,渐渐的,他佃租的这一块荒田倒是被他收拾的不错。
“陛下有旨,贩卖本族人口同叛国之罪,主从皆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