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拱手称是就带着几个执事太监走了进去。
而朱翊钧则看向身边的田义:“再带人去抄了窦氏的居所!”
田义拱手称是。
这里,朱翊钧就看向窦氏,亲自问道:“你说收束脩的事,杨妃是知道的,你有什么证据?”
窦氏唯唯诺诺地回道:“没有证据,但娘娘的确是知道的,也是娘娘让我们这么做的。”
“陛下,没有!”
“没有,臣妾真的没有。”
杨妃拼命摇头,急的不行。
“娘娘!您不能不承认啊,明明是您让奴婢这么做的,不然奴婢们哪敢有这胆子啊!”
窦氏故作委屈地大声喊了起来。
杨妃一时泪如雨下,只抽泣起来,眼巴巴地看着朱翊钧。
朱翊钧则盯着窦氏,盯得窦氏目光有些躲闪。
这时,张宏走了进来:“皇爷,没有在娘娘的寝宫搜到多少金银和记银账册,和按制往宫外运银需登记的凭证里,也没有查到大额运银记录。”
朱翊钧听后点了点头,随即就看向杨妃:“让他们搜查,是为了洗去你的嫌疑,虽然朕是相信你的,但也得让其他人服气。”
杨妃听后抬起泪汪汪的眼瞅了朱翊钧一眼,然后颔首作揖:“是!”
朱翊钧则看向了窦氏。
窦氏发起抖来。
没多久,田义也带着几名内宦走了回来,对朱翊钧禀道:“启禀皇爷,窦氏房中搜到了大量银元,还有许多做庄开赌场的账册。”
朱翊钧听后看向窦氏:“你在宫里私开赌场?”
窦氏只大哭起来,磕头如捣蒜:“皇爷开恩,皇爷开恩啊!”
朱翊钧只吩咐道:“拖下去打死,非法所得全部籍没。”
“是!”
于是,窦氏就被拖了下去。
窦氏则在被拖下去时朝杨妃喊了起来:“娘娘,您帮我求求情啊,帮我求求情啊!”
杨妃听后看向了朱翊钧,张嘴欲言,但最终还是没有为窦氏求情。
窦氏见此颇为绝望:“娘娘,你的心怎么这么冷啊!”
“改杖毙为腰斩!不敬尊长,自己犯了罪,竟责怪贵妃不为自己求情,有这么不知道尊重贵妃的,理当从重处置,宫中人理应以此为戒!”
朱翊钧这时沉声说了一句。
窦氏忙闭住了嘴,一时更加面容痛苦起来。
咔嚓!
窦氏接下来就真的被腰斩于市,而痛的面目狰狞,嘴巴张了一下,似乎说了一个字,然后就闭上了嘴,瞳孔跟着散大。
时间回到现在,朱翊钧在处置了窦氏后,也处置了和窦氏一起做这事的人,然后就对杨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