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仗着与李太后关系好,而这时倒指教起朱翊钧做事来。
“跟自己驸马传信,算什么不守礼?”
“照你这么说,朕是不是连你跟你宫外的家人传信也得禁了?”
“另外就因为你资历老就可以不守礼,就可以教殿下和朕做事?”
朱翊钧问了几句,接着就吩咐道:“拖下去,将这名为护礼实为乱礼的恶奴,拖下去直接打死!”
“慢着!”
秦氏则喊了一声,然后急忙对朱翊钧言道:“皇爷!奴婢求您开恩,看在太后娘娘的面上!”
“不准!”
朱翊钧沉声言道。
“太后娘娘有慈谕!”
而恰在这时,李进突然出现在了外面,喊了一声。
秦氏看见后,忙喜形于色,而喊道:“国舅爷!国舅爷!您幸好来了,皇爷要杀我这老人啊,您劝劝皇爷吧,呜呜!”
李进这时走到朱翊钧面前来,跪下道:“皇爷!”
“舅舅请起。”
朱翊钧冷着脸答道,然后问李进:“圣母这个时候传什么谕旨,我大明是没皇后贵妃了吗?”
“谢皇爷!”
李进起身后,就忙回道:“皇爷容禀,非是圣母不愿意安享尊荣,不问庶务,实在是有人每每要去烦圣母。”
李进说着就喝令道:“带上来。”
于是,没多久就有两阉宦将一小杂役押了上来。
李进则指着这小杂役说:“他是秦氏的干儿子,在看见皇爷来了殿下这里后,就忙去向圣母告诉了皇爷的动静,圣母听后十分生气,就派人绑了这杂役,让他来见皇爷,且传谕说,无论秦氏等犯了什么罪,该打死就打死!”
“这些奴婢一出了慈庆宫就忘了自己是谁,把她的慈名都败坏了,只怕不少都可恶的狠!”
“而如果这些人到被发现了错处都还要强调自己是圣母的人,那无论如何都得打死,以求能保住自己作为太后的慈德。”
秦氏听后怔在了原地。
她没想到李太后竟然没打算救他,而是来向天子示好的。
“那还多说什么,打死!另外那两个对殿下不敬的,也一并打死!”
朱翊钧吩咐道。
于是,秦氏和两拉扯永宁的阉宦就被拖了下去。
秦氏这一下子彻底慌张起来:“皇爷开恩,皇爷开恩啊!”
啪!
啪!
“啊!”
很快,秦氏和那阉奴就被打了起来,一时惨叫不断。
没多久,秦氏就被杖毙。
“吩咐下去,以后不再设教引嬷嬷于公主府,只集中设女学于内廷后宫,作为宫中女贵人学习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