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外值房的锦衣卫朝他走了来:“驸马爷请留步。”
许从诚问:“还有何事?”
这时,锦衣卫外值房把总指挥王裔道:“将驸马爷拿下,扭送诏狱,上报缇帅!”
“是!”
当即就有两锦衣校尉将许从诚摁倒在地。
许从诚一时惨叫起来:“疼!疼啊!”
“你们轻点!我肩膀都要被扭断了,你们这是什么规矩,怎么突然要拿我去诏狱,我又没有强闯宫禁,我不是转身准备回去了吗?”
“皇爷有旨,最近进宫的皇亲国戚皆先抓再问!”
王裔回道。
许从诚听后一愣,更加不安起来。
他本来是想进宫打探一下崇王的情况的,结果没想到反而因此被锦衣卫直接抓了。
“打!”
在许从诚被押来锦衣卫诏狱时,诏狱里的锦衣卫正在严审崇王门人高朝。
啪!
高朝当场就被白一清下令抽了一鞭子,而当场皮开肉绽,白花花的肚皮上鼓起血红的伤来,疼得他哭戚戚起来。
“你都给哪些人行过贿?”
白一清问着高朝。
高朝只得哭着回道:“礼部仪制司赵部郎,还有钱御史……”
而高朝在供出这些官员后,锦衣卫就立即出动去抓这些官员。
不过,礼部郎中赵世卿和御史钱耕生等此时已躲在了指挥使王佩瑶家中。
王佩瑶早年本是钱耕生家奴,受钱耕生帮助放出府做了武官,私养了许多从边军和京营中拉拢到府里的精悍猛卒,本是为保证钱家安危,同时为钱耕生将来任督抚立功做准备。
但无奈钱耕生因为海利和崇王勾结太深,主要是帮着崇王出销粮食、丝绸等物资出海,所以在如今高朝都被抓的情况下,无疑是会被锦衣卫查到的,他也就立即和赵世卿等躲来了这里。
“诸公放心,他锦衣卫来了也突不进来,这屋里有万人敌一千之数,再加上家丁上千,扛到与我们交好的部落和边军来京畿不成问题!”
王佩瑶在还在钱耕生和赵世卿来后对他们说起了相关情况。
钱耕生点了点头:“如此就好!落水之事没成功,却导致如今我们不得不铤而走险。”
“是啊,反让天意即圣意这话更易说服人,才导致如今许多没有直接参与的人都作壁上观,张敬修这些与我们士林有仇的,更是助纣为虐!”
赵世卿跟着回道。
砰砰!
突然,外面开始了恶战,王佩瑶一家奴不得不走来说:“锦衣卫来了!”
轰!
顿时,一阵巨响。
整个王宅当场都颤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