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邦继续说道。
陈经邦不提这个还好,他一提这个,徐民式就更加怨愤陈经邦待自己不公,让他在这之前一直在地方上打转,一直升不到京里,也就道:
“大司马此言差矣!若因为事涉外戚,就不敢奉行皇命,才损天子颜面!”
徐民式说后就对陈峰道:“动手!”
“府丞饶命!”
大住持如达这时已忙赶了出来,跪在了徐民式面前,且叩首道:
“老僧如达乃该寺大住持,因修经课,所以未奉命来见,还请府丞恕诳驾之罪,另外本寺也并无要触逆皇命之意,想必是底下住持与管事僧不法,欺老僧不理寺里庶务,而有为难府丞,如今既已被正法,还请府丞留情开恩,放过无辜之人。”
“你若早些出来,哪里用得着这样。”
“可见是经也是白诵了!”
徐民式冷声说了几句,就对陈峰吩咐说:
“既然他们已不再选择抗命,就暂停清剿。”
陈峰拱手称是。
接着,徐民式就走到如达面前来吩咐说:“将贵寺所有僧侣叫来,接受清点,名册与寺田寺地册子也拿来接受清点!”
如达听后一愣,道:“还请府丞容禀,本寺乃永平伯家庙,而永平伯。”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但本官只按旨行事,你也只需按命照办即可!”
徐民式摆手阻止如达继续说下去,随后就吩咐了起来。
如达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照办。
于是,徐民式便让黄克缵带着人开始清点香承寺的人口和产业。
“目前清点发现,竟然没有一人有度牒,包括该寺大住持自己!这香承寺凭什么不纳丁银?”
黄克缵没多久就来了徐民式这里说了一句。
徐民式听后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是吗,这永平伯怎么连一张度牒都舍不得办?”
徐民式说着就道:“无论如何,按照皇命来办,没有度牒的勒令还俗!”
“僧尼皆是如此,耕作的普通弟子无论男女,皆在清丈后分寺田编户,然后清查还剩多少不事生产的或分不到田的,皆如实上报。”
黄克缵拱手称是。
陈经邦因无法阻止徐民式,只得悻悻然地去了佛寺后院,重新见到了永平伯王朝辅说:
“我那笔银款得快些给我,不然照此清理下去,不知到会有什么后果。”
王朝辅说:“已经让人去准备了!”
接着,王朝辅就看向已有官差在开始丈量寺田登记,且自己养在香承寺附属尼姑庵的女尼也已被登记还俗,甚至有女尼在被顺天府现配于适龄和尚,还被勒令和还俗的年轻和尚一起领新造田契组建新纳税户口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