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潞王则坐在椅子上吩咐了一句,然后就把脚搭在了茶几上:“来人,给孤按揉揉脚!”
说着,潞王就骂道:“真不知道什么做的身板,怎么踢一脚跟踢到铁板似的。”
……
“潞王脚踢了内值房锦衣卫把总指挥?”
养心殿。
白昼渐长。
朱翊钧也就在午后睡了一会儿,现在才醒,且醒后正一边吃着西瓜,一边享受着内宦转动手摇风扇叶送来的凉凉微风,且因张宏来汇报了一件要紧的事,而问起张宏来。
张宏回道:“回皇爷,是的!”
“内廷密告匣里突然密告了此事。”
“不然,这样的小事,想来底下的人倒也不会奏于陛下知道。”
朱翊钧早在这之前就让内廷设立了密告制度,由张宏负责取这些密告事于他知道,所以张宏也就能知道这事。
“这哪里是什么小事?!”
一西瓜皮直接被朱翊钧摔在了张宏面前。
然后,朱翊钧就呵呵笑了起来:“真正越是近的人越不想你舒坦啊,越不把你当回事啊!”
“回皇爷,还有一件来自慈庆宫圣母身边宫人的密告,潞王调戏了宫女。”
张宏回道。
“什么?!”
朱翊钧瞅了张宏一眼,问:“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幸有女官提醒,倒也没做什么,只是言语轻佻了些。”
张宏回道。
朱翊钧道:“轻佻也不行!”
“打朕的人,在朕的宫里轻佻,是不是下一步就敢欺朕了?”
朱翊钧问了一句。
张宏则在这时回道:“另外,慈庆宫的人说,潞王还怂恿圣母让朝廷免天下寺田赋税徭役。”
“把潞王押来!”
朱翊钧沉着脸吩咐了一句。
……
“押孤?”
“这不可能!”
“皇兄怎么可能押孤,他不怕母后生气伤心吗?!”
而没多久。
当锦衣卫来到潞王府时,向潞王宣达了押他面圣的圣旨后,潞王颇感惊愕,同时也有些惊惧,并有效鸵鸟心态地耍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