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阿贵说道。
王小草听后眉开眼笑:“那给她取个名吧。”
叶阿贵点首,便认真想了起来。
叶小草见自己丈夫认真在想名字,就瞥向了自己女儿,一时更加欢喜,道:“我爹当年也没弃我,如今其实我也不想弃她的。”
李如松在路过清江浦时,也听见了来自岸边叶阿贵所住棚屋里的婴儿啼哭声,也刻意循声走了来,问:“有人吗?”
叶阿贵因此回过神来,见李如松身着绸衣,且面白体壮,随身健仆皆孔武有力,一时也就吓得忙起身,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有何事?”
李如松道:“适闻有婴儿啼哭,故来问问,可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
“多谢大善人,实在不用。”
“是我浑家生了小崽子,正准备取名呢。”
叶阿贵回道。
李如松忙道:“如此倒也恭喜了。”
接着,李如松又问:“是男是女。”
“女儿。”
叶阿贵回道。
李如松点头,问:“既要取名,想必是要养着了?”
“自然!”
“大善人问这些作甚?”
叶阿贵回答后就问道。
李如松不好明说,他有采风问政的任务,就只笑道:“瞎问问。”
正巧,这时纸坊的钱师爷也带着人走了来,问着叶阿贵:“这么快就生了?”
叶阿贵答应了一声:“是的,蒙您惦记,却也顺利。”
“是这样的,我不是白来的,抚院大老爷为响应皇上推行新礼之意,故已请得旨意,准予对官办工坊的在编官匠雇工所生子女皆给予补贴,一次性的给银元二两,你是我们纸坊第一个生的,把你新生孩子名字登记好,还有你和你妻子的,盖上手印,就能拿走这笔钱。”
钱师爷说后就把册子拿出来给叶阿贵。
叶阿贵听后颇为高兴,忙道:“名字我还没想好。”
“不如女公子就叫新礼,比寻常什么春梅秋菊这些岂不是不落俗套?”
李如松这时突然插了一句嘴。
“这个好,东翁肯定喜欢!”
钱师爷笑着说了一句。
“那行!”
叶阿贵瞅了一眼自来熟的李如松,说后就道:“我自己再想个好养活的小名。”
这里,钱师爷则在颔首后与李如松攀谈了几句。
李如松接下来则继续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