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们会使陛下成为暴君,此言更是荒谬!”
“难道我们就喜欢嗜杀成性的暴君?”
“何况,历史上挑唆天子杀人的文人也不少!”
“他们这样说,完全就是想把我们这些军户子弟踩在脚下!想淡化武臣战死的功绩,而依旧是他们一贯要重文抑武思想在作祟!”
这时,本就在兴明书院读书的一锦衣卫遗孤这时也说了起来。
“这话有理!这吴中行、赵用贤也是嘴巴一张,什么话都可以乱说!什么发足抚恤银就够了?可事实上,在太师当国之前,陆太保去世后,文官发给锦衣卫遗孤的抚恤银什么时候足够过,能有一成就不错了!”
接着,又有一名已经是锦衣卫官的锦衣卫遗孤说了起来。
“诸位放心,好在现在执政公卿皆是太师旧人,是公忠体国之辈,所以他们没有反对陛下设兴明书院,还同太师一样,重视武备;只是吴中行、赵用贤等所谓天下士林领袖,在鼓动天下士子,骂他们为奸党,说他们蒙蔽视听,甚至之前还发生过欲要兵谏逼宫,逼陛下清算太师一党的事件,欲废这些国策。”
“也因此发生了杨四知被诛三族的事,你们想必知道。”
孙世忠则在这时继续说了起来,且突然大声道:“但是!他们没有善罢甘休,他们妄图挟持天下人,造成一种朝中皆奸党、新政皆苛政的天下物议,而欺我们读书没他们士林多,而不好发言,你们说我们能坐视他们这样颠倒黑白吗,而让陛下和朝中正派大臣误以为他们真的在对抗整个天下吗?”
“不能!”
“不能!”
一时,许多锦衣卫子弟皆高喊起来。
……
“不取消优免对谁最有利?”
“你们身边那些士绅老爷们!”
“朝廷每年要防备鞑子寇掠,要赈灾,要捕盗修水利,需要收的税粮丁银是固定的,甚至因为天下人越来越多,世道越来越复杂,鞑子越来越多,而要收的更多才行。”
“而若不取消优免,这些在士绅老爷们身上省出来的税粮丁银和增加的税粮丁银就得平摊在你们身上。”
“你们愿意吗?”
曾省吾的幕僚,顺天府学诸生章延卓这时则在聚集一堆京城百姓时,而于一临时搭建的戏台上,对这些本是来看免费戏剧的百姓们说起了新政是否是苛政的事。
“不愿意!”
“凭什么!”
“他们当官又不是没俸禄,读书又不是没廪食,朝廷又不是只保护他们,凭什么他们什么都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