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警队还强制要求这里的工场主复工,这些工场主不得不复工,且也开始纷纷派人告知自己背后的老爷们。
另外,锦衣卫也在帮着巡警队进行血洗,生员霍维达刚从顾秉仁这里离开,素来也喜欢做些江湖绿林之事的他,正登船准备带着一批家奴小厮回无锡也作案闹点事,但却在这时就被一支巡警队和锦衣卫便衣拦住了去路。
霍维达一开始还不畏惧,仗着自己祖父曾是侍郎,就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敢拦本公子的去路,当真是大胆,知道我大父是谁吗?”
“知道,不就是原吏部右侍郎霍公嘛!霍公子,我们锦衣卫盯你已盯你很久了,假扮亲军卫葛家民女被轮的事,你参与了的对吧?”
奉命带着麾下巡警队来拿他的戚金这时问道。
霍维达心中不由得一慌,忙道:“胡说,本公子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戚金道:“何必否认!你不知道,锦衣卫早在总督衙门就注意到了你不对劲,然后一查才知道,你有个亲戚在葛家所在村子,你在案发时刚好去他家里过。”
霍维达道:“你们无凭无据,凭什么这么说!”
“搜了就知道!”
戚金说着就挥手吩咐道:“上船!给我搜!”
“不准他们搜!”
霍维达急声大喊了一句。
戚金则冷眼看着这些霍家豪奴与小厮:“谁敢在这时候拿兵器,就直接打死谁!”
戚金话毕,就让一队火器手举起火铳来。
这些豪奴和小厮们皆不敢动弹。
而戚金则派了几个精细的人进去,搜索了起来,没多久就搜出来了大量私造盔甲!
霍维达这时已对戚金道:“十万两!十万两银子求放过我们霍家和小生!”
戚金一把将霍维达拽了过来,将他的手反扭在背后,且摁跪在了地上:“差点诬陷的老子死在大牢里,你让老子怎么饶你!”
戚金说着就大喊一声:“全部押走!带到葛家当着葛家族人审问!”
“求您放过我,我给二十万两,我霍家绝对愿意的!实在不行,三十万两!”
霍维达则在被押到葛氏宗族祠堂时,继续哀求戚金来。
戚金没有理会他这话,只是逼着霍维达对着葛家族人讲了整个过程,也让霍维达指认出了他们在葛家作案后埋藏甲胄的地方。
葛二丫族兄葛永俊因而大怒,直接揪住了霍维达:“亏我还与你相交,认你为友,没想到你竟如此蛇蝎不如!”
霍维达忙哀求道:“承理兄恕罪,令族妹实在是有些姿色,弟一时没忍住才做出了这不得已的事!”
“屁的不得已,明明是蓄谋已久!”
戚金一把将霍维达掼在了地上,且脚踩在他身上,夺过麾下士兵一把火铳来,指着霍维达问:“有哪些人和你一起做了此事?”
“除了我和我的小厮们,就是我募的几个当地地痞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姓名和诨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