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定好织机,又买了些米肉之类必需品后,刘确贤才和来娣一起回了家。
回家后,来娣自觉地去了厨房,而刘确贤则将买回来的稻草铺在了床上,盖了一张新席子在上面。
饭后,且在看见自家织机送到也付了剩下的银后,两人便约定烧水互相帮对方洗头。
而刘确贤则主动先让来娣先洗,且在用温水浇来娣头时,因看见来娣后脑勺下那白皙的脖颈而痴了一下,有看看里面的想法来。
只是在闻到一股皂荚搓洗后带来的馨香味后,刘确贤脱口而出的只是“来娣姐,你的头发好好闻”一句话。
来娣只是莞尔一笑,问:“好了吗?”
过了一会儿,刘确贤才回道:“好了”。
来娣便挤干湿漉漉的头发,摸到凳子上的布,笼住一头乌发,坐在了凳子上,揉搓起来。
而待来娣搓干自己的头发,只随便挽了个髻后,才重新打了盆热水,加冷水试好温度后,才道:“好啦,蹲下来吧。”
刘确贤便跳了下来,揭开头上布团,把头埋进了盆里。
“好多油。”
哗!
随着一股温水流下,来娣就替刘确贤洗了起来。
待洗完搓干后,两人才上了床,各自躺好,互相看着对方,笑了笑。
而这时,天也渐渐变黑,万籁俱寂,只有远处不时传来狗吠之声。
“贤哥儿,我的卖身契你还没撕吧?”
来娣突然开口问道。
“没呢,怎么了?”
刘确贤问道。
来娣道:“那就别撕!万一这年景一变,换了新的官,又要多收你税时,还能继续卖我度日。”
刘确贤“嗯”了一声,开始去摸来娣,没多久摸住了来娣的柔荑,而紧紧地握在了自己手里。
来娣这时已香睡入眠。
“年景会变吗?”
刘确贤默念了一会儿来娣刚才的话,就也昏昏沉沉地睡去。
次日,随着一阵机杼声钻入耳道,刘确贤便醒了来。
但他一见自己旁边已经没人,慌地坐起身来,随即因听到机杼声又安心地笑了起来,然后起身趿拉着鞋,一边往外屋走来一边穿衣道:“来娣姐,我先去王家私塾,找先生报到了!我要是中午没回来,你就自己做自己的吃食。”
“早饭不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