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抬手把衣领扯开些,露出汗湿的雪白脖颈。

手里则一刻不停,又是重重一鞭抽下!

“啪——!!”

非人的痛感在身体上炸开,同时在鼻腔中炸开的,还有突然变得浓郁的蔷薇信息素。

阿撒迦几乎是瞬间就佝偻下去——他被自己那一刻的微妙反应吓到了。

……该死!他、他的身体为什么不受控制?!

这里可是审判庭!!

而且,他是重罪受罚,他竟然……他怎么可以……

“啪——!!”

鞭子可不会考虑他的想法。因为阿撒迦突然弯腰伏地,这一鞭直接落在了他的后腰上。

男人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嘶吼,破天荒第一次,开始软弱求饶:

“陛下、陛下……请您,请您稍停片刻……求求您……只是稍停片刻……”

尼禄顿了一下。

见电子机械眼没有拉近,他就低头拨开男人后腰上的碎甲,用戴着手套的指尖,稍稍抹开糊满肌肉的血水。

被他碰到的那一刻,阿撒迦猛地抖了一下。

随后又更用力地蜷缩身体,似乎在勉力忍耐剧痛。

尼禄一直是卡着阿撒迦的自愈时间下鞭子的,估算着上一鞭快要愈合,就下手抽下一鞭。

他以为是刚刚那一鞭抽重了,现在抹开血水一看,深可见骨的鞭印,现在已经开始迅速愈合,变成一道淡淡的肉红色伤痕。

尼禄皱起眉。

阿撒迦的自愈体质没被打出问题,怎么反应这么大?

“跪直。”

银发皇帝站起身,仍冷淡命令他。

但男人却像是突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被拷住的双手撑着地,脑袋也死死顶着地面,佝偻着不肯起来。

他上身的盔甲都被抽碎了,只剩七零八落的金属碎块混着血,贴在强壮的身体上。

下半身的动力盔甲倒是还留存着,坚硬流畅地包裹他的腰下和双腿。

尼禄掂了掂光索,到底还是心软,决定今天只鞭责阿撒迦的上半身就够了。

“跪直!”

“啪——!!”

“……呃!”

阿撒迦发出一声很低的痛呼,比起刚刚,听起来总有点含混和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