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札温声提醒说:“将符箓贴他的身上即可。”
陶婉点头:“好。”
听到他们的话,韩校长意识到大事不妙,他扭曲着四肢试图躲避陶婉的手,边扭边言语混乱地解释着:“别!别!陶婉你冷静!我什么都没做过,我发誓!你好好想想,那时候我有做到最后吗?没有吧?我承认我是做过一些不好的事,但是没有一次我做到过最后,最多只是借着蹭一蹭!”
他说话时底气十足,一口咬定自己只是猥亵没有强-奸。
饶是陶婉惯会克制自己对他的恨意,依旧越听越生气,忍不住抬脚,用力踩在了他的脸上:“您觉得很骄傲?!我是不是该为您颁发一座奖杯?”
夏札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待死物:“最怕恶人踩着线作恶。”
或许他说的不是谎话,他没有做到过最后一步。因为他预想过事情有暴露的一天,要将对事业和名声的伤害降到最低。
小孩子最天真,不懂自己正在遭遇性-侵犯,等长大以后意识到了,又会难以启齿,所以这么多年来他没有被揭发过。可万一有人试图揭发呢,只要他没有做到最后,及时处理精业,那事情的定性就只是猥亵。
如此一来,事情暴露之后,他就不必受到太多惩罚。所有人都知道他做错了,可所有人都拿他没办法,他也知道你拿他没办法。
人们只能根据犯罪的行为惩治他,这是最可恨的。
陶婉踩在韩校长脸上之后,忍不住又来了几脚,这才按照夏札所说,将手里的符纸贴到了他的脑门上。
贴好之后,陶婉看向夏札,问说:“这样就可以了是吗?”
“是的。”夏札说,“我们可以开始提问了。”
陶婉点头,看向韩校长的目光冰冷,她咬牙问道:“你猥亵过多少孩子?”
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都在揪心。
韩校长想要闭嘴,可他的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想法,在他自我抵抗中,吐露除了真言:“我……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