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被夺?”刘胜疑惑,“所以运气不好?”
“气运和运气不是一种东西。”沈衮说,“气运是能量,先天而来不可更改;而运气和运势是表现形式,拥有不确定性。”
刘胜一知半解地点头。
他心道:不愧是玄学,总是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夏札则说:“看你面相,你亲人的气运也有变。”
听到这里,刘胜霎时心急如焚:“怎么会?!”
沈衮:“伸手,我看看手相。”
刘胜立刻照做,左手手心朝上摊在桌面上。
沈衮瞧了一眼,然后扔了枚铜钱在他掌心,说:“握紧。”
刘胜便死死握住了那枚冰凉透骨的铜钱。
沈衮又说:“现在,在脑海中回忆过年前后你见过的人。记住,要尽量回忆起每一个人的脸。”
事关家人,刘胜比之前更加谨慎听话,沈衮话音刚落,他就闭上了眼,眉头打结回忆过去。年节期间聚会太多,而刘胜每次多少都要饮酒,因此记忆并不清晰,回忆起来十分缓慢。
他思索的时候,沈衮状似悠闲,食指一下一下敲击桌面,发出有韵律的、清脆的响声。
在阵阵规律的敲击声中,刘胜发现自己脑海中模糊不清的场景和人脸竟然逐渐清晰起来,原本隔着一层雾一般的记忆变得凝实,每一场宴会的每一个人,忽然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就这样,刘胜按照时间顺序,一个个地回忆年前年后见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