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还不沾毛,不管流多少眼泪,它黑色的绒毛都一如既往的顺滑干燥。
夏札:“……”
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可能都是幼崽的缘故,灵蛟也喜欢泪眼汪汪的,但也仅限如此,从来没有这么大哭过。
沈衮说:“我看是跟卫主厨学的。”
想起卫主厨嚎啕大哭的模样,夏札沉默了一瞬。
就在这时,毛绒团子一撮一撮蠕动到了夏札跟前,展开迷你翅膀“嗡嗡嗡”煽动起来,好似直升机一样升了起来,直到能与夏札平视。
在这个过程中,它的泪珠子也没有停,因为飞在空中的缘故,顿时更像下雨了。
夏札给它投去询问和鼓励的眼神。
慢慢的、慢慢的,毛绒团子终于勇敢地冲他伸出了短小的双爪——这是一个要抱抱的动作。
夏札用手拖住它的屁股,它终于停止了发大水,一直盯着夏札看。
沈衮问:“想养吗?”
灵蛟顿时感受到了威胁:“叽叽叽!”
比它小比它可爱,还比它能哭,这是要争宠?!
不能养啊
灵蛟赶紧爬上夏札的肩膀,急切地指着毛绒团子指手画脚,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一会儿说这家伙来历不明,一会儿说它又弱长得又难看像个怪物,一会儿说沈衮穷家里存粮不够多养一个……
夏札好笑,第一次见它这么能说,比跟沈衮斗嘴时还要口齿伶俐逻辑清晰。
沈衮提起灵蛟命运的后脖颈:“谁穷?”
灵蛟通身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