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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丢人,陈明行扭头,偷偷瞧了晴姨和她丈夫一眼:“我又不是故意的,既然你们听说过陈家,就应该知道我不会是坏人……”

“不好意思,不知道。”沈衮丝毫不吃他这套,“我只看到你准备打人来着。”

陈家也有不能攻击普通人的家训,对于这一点,哪怕是为了家里那些长辈不说教自己,陈明行也要咬死不承认:“我没有打人,给他一个教训而已!”

因为有大师“撑腰”,郑梁对陈明行没什么惧怕感,安静吃了一会儿瓜,突然听到他这么说,立刻反驳道:“我都没动过你一根毛,你就要教训我,你们陈家的家教不行啊,没听过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说完,郑梁朝夏札他们邀功一样说道:“大师,你们看他虚胖的身板,要是他不用外挂,肯定打不过我!”

沈衮斜他一眼:“闭嘴。”

郑梁立刻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作投降状,使劲摇头,保证不再插嘴。

另一边,作为事件当事人,晴姨的丈夫,在看到夏札接过晴姨的吊坠时,脸色就变了一瞬。等三人说完,也没有正经提起过他的存在,他这才又恢复正常,笑容憨厚。

他对晴姨说:“这坠子我是委托朋友帮忙买的,虽然不知道它到底出自谁手,可既然买卖成了,哪儿又有拿回去的道理……”

晴姨听了,忙把丈夫拉到一边,凑在他耳边把关于吊坠的事都跟他说了。她只顾着跟丈夫解释来龙去脉,对于吊坠造成的影响后怕不已,却没有注意到丈夫僵硬一瞬的面部表情。

然而这一切都被夏札收入了眼中。

夏札下意识扭头看向沈衮,发现他也正从晴姨和她丈夫那边收回目光,看着自己。

有用的默契增加了。

夏札故作俏皮冲他眨了眨眼,沈衮没忍住,弯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