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师开始惶恐。
“因为发现你做尽坏事。”夏札收起折扇说,“所以我们有些事想审问。”
是“审问”而不是“询问”,这词用的恰当到好处,再度将降头师激得瞪眼。
夏札说完,沈衮冲着降头师手掌握拳,符纸就如绞杀的巨蟒般动了起来。一时间,屋内骨头错位、折断发出的喀嚓声,和罗大师不堪忍受发出的痛呼声交织在了一起,令一旁的女人吓到浑身抖动起来。
直到骨头刺破皮肤,符纸渗出血来,沈衮才停了手。
现在还不能弄死。
沈衮转而看向床上鸵鸟状,自欺欺人埋起头来的女人:“艾琳。”
见他们似乎暂时没有打杀自己的念头,被叫了名字的艾琳抬起头睁开眼,瑟缩地望向两人,慌张急促地解释着:“我和他不熟的,一点都不熟!我什么都不知道,和我没关系,你们有恩怨不要找我!”
不管他们信不信,艾琳极力撇清着两人的关系,看向沈衮和夏札的神情楚楚可怜。不得不说,她为了脸和名利跟罗大师搅和在一起,是有所收获的。
这张不知用什么堆砌来的脸皮是美艳的,也处处彰显着诡异。
沈衮和夏札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她,罗大师肯定有不少“不能说的顾客”,只是这次凑巧碰上的是她而已。
但这不妨碍他们对利用旁门左道获取利益的不喜。
沈衮:“为了名利八十多岁的人也吃得下去,现在避嫌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