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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衮理直气壮地承认了:“我是。”

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夏札哑口无言,心底却泛起几分欣然。

床上被束缚的男人,看到沈衮和夏札旁若无人地攀谈了起来,顿时火冒三丈,因为被堵着嘴不能说话,就呜咽哼叫起来。

想他一个楠城名声响亮的降头师,自从出了师,开始在上流社会备受推崇,就再也没有受过这份窝囊和屈辱。就连楠城那个守阵世家的人,见了他都要避他锋芒恭敬几分,这两个人怎么敢这么做?

这些年,他做的那些事虽不能说光明正大,但也是有恃无恐,左右他能力顶尖处事圆滑,不会有能把他怎么样。

他没碰过什么钉子,所以极度自信。

其实直到现在,除了一开始的惊慌,他更多的是愤怒,因为他不觉得眼前这两个没活多少年的年轻人,真的有什么本事。估计是哪个隐世世家的受宠后代,手上有一两个厉害的法宝,就自大狂妄敢来招惹他,以为斗赢了他,就也能在楠城享有名气。

比如困住他的灵符,估计也是家里长辈给的,他从没见过这等灵力充沛,以自己的灵力都冲不破的缚灵符。

不过他们的长辈要是知道这两个人惹了自己,以后怕不是要失宠。

想清楚以后,降头师有恃无恐起来,即便被裹成了茧,依旧用高人一等的目光审视着沈衮和夏札,用面目表情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沈衮看到之后,乐了。

别墅主卧很大,地上散落了不少的奇怪东西,他和夏札抬脚越过那些有着血迹的脸皮,走到了床边。

沈衮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降头师:“姓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