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一答间,沈衮和夏札对当前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
不知不觉,三人已经来到了一扇门前。
夏札嗅了嗅,奇怪的恶臭和腥气太重,盖过了屋内活人的气息。这气味不只是从房门紧闭的房间中流窜出来,而是散布在整个别墅内,只不过眼前这扇门后,那股常人闻不到的呛鼻味道最重而已。
如果气味有形态,想必能看到丝丝血线,从门框的缝隙争先恐后地逸散出来。
沈衮不慌不忙地打了个响指,跟在他们二人身后的男人就没了动静,呆立在原地,像个僵硬的木桩子。
有一就有二,在夏札的注视下,沈衮用和之前一样的动作,十分刻意地单手插兜敲了敲门。
“咚咚——”
只两声。
房门下了禁制,在两人面前却起不了什么作用。
夏札:“永葆青春的法子有很多,不知他们用的是哪种。”
可以确定的是,不管是哪种方法,都不会是正经路子。
沈衮手放在门把上,语气平淡:“进去就知道了。”
说着,他手掌间运行灵力,轻而易举地推开了门。
屋内的地上杂乱,扔着几张带着血的脸皮,桌上盛满液体的玻璃容器内漂浮着一张胎盘,床上一男一女衣衫半褪,看样子正准备纠缠在一起,此时惊慌地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