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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神具颤,难受的退后两步,躬下腰。

沈衮见状神色大变,两步走上前,扶住了他,急声询问:“怎么了,哪里难受?”

许久,夏札抬眼,冲他苦涩一笑。

“无碍,只是记起了一些事。”

这一刻起,一切似乎有所不同。

几个月来,夏札也常笑,待人耐心通透、举止进退有度,可这些只是刻在他骨子里的礼仪。真正的他,有清冷睿智的眼,和悲悯的神情。

他眼底背负太多。

沈衮与他咫尺对视,却如隔火相望。

他说

“‘札’,是夭死的意思。”

第49章 肆玖

记忆完整之后,七魂六魄犹如重整。

短暂的眩晕和痛楚过去,夏札只觉得体内阴灵之气澎湃,一股无法控制自如的浩瀚力量涌入五脏六腑。他攥紧那节红缨,谢过沈衮的搀扶,昂首挺直了身子。

理清回忆,夏札将往事缓缓说给沈衮听。

“我父本是戍守边关的将军,我母随夫出征,一生都在守望大漠黄沙。”

边关战事繁多,蛮族野心勃勃,大大小小的骚扰不断。

他出生那日,蛮族突袭营地,边关迎来一场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