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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衮走过去,敲了敲那堵有缝隙的墙壁:“这几平米是新墙。”

伏趴着的僵尸操着好似断气的难听嗓音,神经质地嗬嗬笑:“墓道门被堵砌,有几年了。”

“可以,三百年的有魂僵,虽然是破锣嗓子,但好歹会说话。”沈衮灵压全开,厉声问,“你在这里有什么目的。”

生死的危机感逼近,僵尸伏趴的动作愈发低姿态,绝顶的威压下,它的身躯都在颤抖,可它话里话外,却没有怕死的意思。

僵尸声带腐蚀受损,声音粗哑的同时,说话断断续续:“嗬嗬,大人,因为这是我的,墓葬。”

夏札疑惑:“你的……”

不超过五百年的墓穴和三百年的粽子——这么说来,时间其实对的上。

僵尸又说:“大人,可是为了盗墓的人?他擅闯,我吸,他的血,守住的可是,陪葬。”

“不是为他。”夏札收回部分威压,“你抬头,看我。”

沈衮见状,也收回了灵压。

僵尸这才有余力停止身体的颤抖,抬起头来。

它的眼球混浊腐烂,早就不堪重用,平时多靠气味辨别方位和生物,此时仰头,看了半晌,才恍然大悟一般嗬嗬嗤笑个不停。

“是,是你。”

“你认识我?”

僵尸抬起腐烂的手臂,指向墓穴中间:“那个棺材里,躺着的人。嗬嗬,成僵之后,气味,不一样了。”

夏札与沈衮对视一眼。

“我的棺椁是被人运过来的吗?”

僵尸点头。

“是谁?”沈衮率先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