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梁中气十足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大师下午好,我是郑梁!”
夏札:“嗯,你好。”
“大师最近怎么样?”郑梁寒暄道。
沈衮冷冷道:“简明扼要一点。”
“好的没问题!大师!我,我跟你说!许狗——”郑梁声音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许狗他鸡儿烂了!”
“啪嗒!”
一道清脆的响声。
是沈衮一把手机拿过来反拍在桌面上。
拍完手机,他迅速用双手捂住夏札的耳朵。
夏札冲着沈衮眨眨眼,不明所以,无声询问。
在他的眼神攻势下,沈衮不自在地撇过脸去:“少儿不宜,你不要听。”
可是单纯用手什么都堵不住呀。
通话没有挂掉,那边郑梁还在激动地炮语连珠:“哎什么声音?啊不管了,大师我跟你们讲,自从那天宴会我把符拍在许望泽身上之后,我、张黎明、杨宇涛就分批次一天二十四小时跟踪许狗动向,就怕漏了一分钟就错过了大事件,结果你猜怎么着?昨天我们发现他出门鬼鬼祟祟的,就派人跟着,然后发现他去了医院,看的皮肤科。”
“我们辗转找到了给他看病的医生,医生说他男性重点部位——生疮腐烂了哈哈哈哈!”
“许狗还以为自己得了性-病,但是医生说他没见过这种病,没得治!”
“我可太乐了哈哈哈!这就是恶有恶报、罪有应得!”
郑梁哈哈笑了半晌,才发现对面一直没动静,顿时安静下来,试探地问:“……大师们还在听吗?”
夏札:“在听的。”
一直捂着他耳朵的沈衮霎时转过头来,表情郑重地看着他。
夏札继续冲他无辜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