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杨宇涛嗤笑,先发制人,“污蔑诽谤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这个我知道。”夏札不甚在意地笑笑,“根据《刑法》第246条规定:犯诽谤罪的,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你想说的是这个吗?”
杨宇涛就是随口一说,恐吓一下,具体条例根本不清楚,此时哑口无言,尴尬而僵硬地点头:“没……没错。”
夏札:“我看书很多,记忆力很好的。”
听到这里,沈衮忽然笑了一下,夏札冲他眨眨眼。
沈衮立刻轻咳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捏了下自己因不自在变得莫名发热的耳根。
一无所知的夏札将注意放回到杨宇涛身上,对他说:“戏法开始前,需要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哪怕心里仍旧莫名不安,杨宇涛已经逐渐维持住了表面的冷静:“你问,我不信你真能变戏法给我变出朵花来。”
夏札:“你是否看到人冤死在自己面前?”
“……没有。”
“没有吗?”
“没有!”
“可是你看。”夏札托起手中的黑雾,“你的每一次否认,它都在不甘地、愤怒地翻涌。”
众人的目光移过去。
只见那黑雾不知何时变得越发浓稠起来,此刻正如风暴般剧烈涌动着,似乎在表达着某种强烈的不满,周围的空气都因此而被搅动,屋内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
见此情景,杨宇涛惊骇,腿颤抖着退后了一步。
“没有吗。”
夏札再度轻声问道。
“……我,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