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沈衮也曾经在夏札面前严厉过。
但在夏札认真好学、乖巧求知的眼神攻势下,维持了不过几天,就再也硬不起来了——心里头、话尖上的那个“硬”。
这次也一样,夏札一露出这表情,沈衮瞬间不知下一句该说什么来树立威严了,只好背过身去,以掩饰自己的迅速憋下去的气势,话语简短道:“好,看过就好。”
说完,又想起员工是需要鼓励的,于是清咳了一声,补充道:“做得很好,要继续努力。”
喝醉了的老赵此刻什么话都敢说,此刻插嘴说:“嗝,兄弟你咋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是要对我开启嘲讽模式,差别对待是违法的!千年的僵尸虽然珍稀,可我们二十多年的社畜也是需要爱与关怀的!”
话音刚落,老赵就感到一阵晕眩,恍神间,四周景色变换、时空堆叠。再回过神来,自己就已经抱着外套站在了天师博物馆的院门外。
“咣当——”
天博的大门在他面前被狠狠关上。
老赵懵逼。
五分钟后,他摸了摸口袋,掏出自己的钱包。
只见钱包里,符纸还在,所有的现金……都没了。
说好的白嫖呢?!
老赵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这下彻底清醒了。
真是后悔自己张了嘴!
天师博物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