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火之类的还能用木头烧,蜡烛用完了可当真是没有了。
内务府的人惯会踩高捧低,万岁爷一日不解了延禧宫的禁足,内务府就一日不会将东西送来。
“主子。”棉雾走轻轻走上前,在主子的背后放了一个靠枕,主子的肚子如今都三个月了,仔细一瞧的话能瞧见肚子正在悄悄的隆起:“身上可难受?”
“睡了一会,不难受了。”温知许头疼的厉害,却下意思的摇着头:“你与似云都累了一晚上了,快去睡吧。”
“等似云将热水烧好,奴婢就去睡。”棉雾站在温知许身边,这日日吃不好睡不好,主子不难受也假话,但是她们谁都不敢在主子面前多言,就怕到时候触碰到主子的伤心事。
夜色悄然的落下,屋子里冷的就像是冰窖一般。
棉雾搓搓发痒的手背,道:“似云怎么还没好,主子,奴婢过去催催?”
棉雾说完就往外走,走到院子里却看见一把椅子被砍下来烧了大半,上面正吊着一个烧水的壶,里面的热水烧的滚烫正在冒泡,可似云却不知去了哪里。
棉雾心中一惊,赶紧出声喊:“似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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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