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钮祜禄格格回去吧。”
窗户留了一条透气的缝儿,吹的烛火都在摇晃,正躺在桌子上的宋西楼暗暗叹了口气。
钮祜禄莲心只去了第一天,之后就再也不肯去了。
宋西楼回来,钮祜禄莲心也放着她不让她靠近,隔着一道门她在用柚子叶洗澡,宋西楼眼睛闪了闪:“柚子叶洗澡是去霉气的。”
另外一件屋子的禄莲心还没说话,又听见那带着沙哑的声音道:“贵人,烈酒才消毒,”
“不过也没什么事,”宋西楼面上一边揭开蒙了一天的面罩透气,一边又继续忽悠:“瘟疫哪是这么容易就传染的,格格不要担心。”
面罩里面是长贴满伤疤的脸,这是简单的易容术,宋西楼花了大价钱才学到的,但是贴在脸上还是要时不时的透透气。
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她刚从胤禛屋子里面出来,给钮祜禄莲心八个胆她都不敢进来,谨防自己的小命没了。
其实,瘟疫确实容易传染,但是只要防御过当,用艾草叶子熏屋,防御瘟疫的药按时吃,也是可以避免的。
但是这不是所有人的想法,从上午回来到现在,钮祜禄莲心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但一想到她在那个屋子里面呆了这么久。
躺在床上的贝勒爷都脱了形,钮祜禄莲心就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发抖,控制不住抑制不了。双手把皮肤都要擦破。
她才不要变成那个样子,没了命后那就什么都没有了,那些荣华富贵就都与她无关,钮祜禄莲心怕,她怕她没钱没权没有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