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当成是出戏也不行。
住进鹤园的阮橘,开始了她悠闲到令人发指的生活。除却学芭蕾跟上学之外,阮橘的所有时间都花栽了鹤园。每天一日三餐加宵夜都有人做,衣服有人洗,就连头发都有人梳!不仅如此,当阮橘看书做笔记的时候,鹤先生也会拿一本书坐在她身边不远处,时不时地朝她看一眼关心她渴了饿了还是累了。
他们曾经在同一片天空下,隔着遥远的距离做着各自的事。可现在,他们在同一个房间,吃用一盘水果,欣赏同一部电影,并且拥有彼此。
对于阮橘接的新戏,鹤先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去把亨利的所有作品都找出来看了,然后跟阮橘做人物分析。亨利六十多岁了仍然离经叛道,要不是真有本事,怕早被好面子的柏国皇室弄死。鹤先生没有见过亨利,但他阅读了大量有关亨利的报道和专访,又将亨利的电影全集一一看遍,这才跟阮橘说。
他的意思其实很简单,不需要去研究《斯德歌尔摩情人》这篇短篇小说,因为文学作品在经过改编后,很多东西都会不一样,阮橘现在入戏深,到时候剧本如果被大动,这些功就都白做了。
“我们可以从亨利身上着手。”
阮橘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看他,屋内阳光满地,她单手托腮,托腮的这只手上还有一支红笔,她的瞳仁又黑又圆漂亮极了,专注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会让人想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送给她。“先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鹤延年如今已经学会一件事,想与她亲昵的时候不需要礼貌性的询问,那对姑娘来讲实在是太难为情了。他为她眸色着迷,不觉低下头亲了亲她的桃腮:“亨利一共拍了十三部有原著的改编电影。”
所以对方的风格有迹可循,以此可以推断出《斯德歌尔摩情人》的走向,哪怕不是百分百,也是大差不离。
阮橘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他,鹤延年对她露出笑容。
两人用了一星期时间看完了这十三部电影和其原著,并且在各自的本子上写下了理解以及对《斯德歌尔摩情人》的猜想,最后拿到一起对的时候都笑弯了眼。
你看,他们就是天生一对。
阮橘在鹤园住的这段时间基本上等同于休假,每天忙着芭蕾教室学校鹤园三点一线,不管她什么时候回来,他都会在门口等她。亨利间歇性联络阮橘询问她的进度,阮橘一一如实回答,他也很高兴地告诉她剧本基本上成型,接下来会进行一些修改,等到彻底完成后就会发给她。
阮橘总算是放下一桩心事,她坐在鹤先生怀里,他则盘腿坐在地毯上,将她圈在两条大长腿之间,阮橘手上拿着《斯德歌尔摩情人》的原文,举高高,问:“如果我是受害者,一定不会爱上凶手。”
不过艺术创作跟现实生活,阮橘还是能分得清的。她倚在鹤先生肩头,他也跟着她的手部动作去看原文,“讨厌奥德烈?”
“非常讨厌。”阮橘诚实地点头。“所以我现在很想知道演奥德烈的是谁,如果长得能比你一半,我愿意对这个角色和颜悦色一点。”
可是她也知道,世界上去哪找鹤先生这样的绝色?
就如同她,万里挑一,举世无双。
鹤先生失笑,亲了下她的发。自打两人确定关系后,除却当天阮橘的嘴儿被他亲肿了,之后他很少再亲她,就算亲也是脸颊额头长发,几次意乱情迷都及时克制,阮橘都娇喘微微软成了水,他还能用微微颤抖的手指将她推开。
真的太能忍了,阮橘都怕他憋出病来。
虽然亲吻减少,可抱抱没有,鹤先生很喜欢将阮橘抱在怀里,两个人一起看电影读书喝茶吃饭,从阮橘住进来之后,鹤先生终于一日三餐都上桌吃了,不再等阮橘吃完自己再动筷。
“咦。”
“怎么了?”
丢掉小说拿起手机的阮橘震惊地看着微博热门的自动推荐,“你看这标题。”
这视频是个挺红的网络八卦节目发的,标题非常震惊非常感叹:震惊!苏坚白揭露娱乐圈养小鬼现状!同公司某当红年轻影后也有涉猎!
阮橘:……
说影后,还要加年轻跟当红,甚至“同公司”,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暗示的是她。阮橘随手戳开视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先点了暂停:“鹤先生,你那天说什么苏坚白还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