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预想好了这个愚蠢的中年女人会如何应对自己。可她一点都不怕,因为她知道自己有本钱有能力,区区一个谢曼根本不被放在眼里。
无非就是威胁或是给她找麻烦吧,可她一点都不在意。她那么多男人,随便拿出一个来都是有权有势的,难道还怕谢曼不成。薄惜之薄又安都是她的囊中物,谢曼离了这两个男人可还能行?
她心里十分得意,盖因她总是成功从没失败过。没有男人逃得出她的掌心,但凡是她看上的、喜欢的,都不许任何人来染指。谢曼愿意乖乖离开倒还好,如果不愿意……易小蝶眼底闪过杀气,那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了。她的男人不容许任何人觊觎,她喜欢的,就是她的,谁都不能碰!
清欢不知道易小蝶此刻的心理活动,但是知道她对自己起了杀心。顿时疑惑就更重了——这年头,现代社会的小女孩,一个不如意就开始喊打喊杀了吗?哪家十六岁的少女会因为抢人老公不成就恼羞曾怒想杀掉人家老婆啊?
不对,更准确的是说,这具十六岁少女躯体里的灵魂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清欢低下头,易小蝶还以为是她怕了,可清欢却问:“那你打算怎么对我不客气呢?”她是真的很好奇,怎么说谢曼的身份在这里,就算是想动她也得掂量掂量谢曼身后的娘家,难道真以为谢曼是好欺负的了不成。易小蝶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十六岁女高中生,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敢这样嚣张地和清欢放狠话?难道就是因为她那些男人们?
靠着别人狐假虎威,难道是件很值得庆幸的事qg?
出乎清欢的意料,易小蝶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诡异地看了她一眼就转身走掉了。清欢站在原地想了会儿,看见薄惜之带着墨泽回来,中间正好跟易小蝶遇上。她看的清清楚楚,易小蝶的确是想跟薄惜之有肢体接触,但是墨泽那小家伙机灵,装作摔倒的样子把薄惜之引诱弯腰,让易小蝶扑了空。
然后她脸上露出懊恼的表qg,清欢更觉得奇怪了。正好薄惜之带着墨泽回来,她丢下一句我去下洗手间,就若无其事地跟了上去。
尴尬地是这一次易小蝶进的不是女厕,而是男厕。谢曼的记忆里虽然发生了类似的事qg,但地点却是女厕。大概就是薄家父子在宴会上yu火焚身,不顾一切将易小蝶掳进洗手间,然后来了一场欢快的三人行,后被谢曼撞破,表面和平的面具才撕下,露出里头千疮百孔的事实来。
清欢站在男厕门口,顺手翻了维修中的牌子,脱掉高跟鞋拎在手里,循着声音方向走过去。
透过一扇半开的门,她看到了里头的景象。
原始的活塞运动就不必说了,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围绕在薄又安跟易小蝶两个人身上那种淡淡的透明的波纹……不仔细看的话会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清欢很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确认那就是一股透明的力量在围绕着两人。再加上两人言谈间的y靡暧昧,她突然想起来那是什么了。
她曾经到过修士的世界,那里的正道修士都会选择苦修,而另外一些人则为了投机取巧,会会选择一些常人不会用的法子,以此来快速增进自己的功力,其中虽受欢迎的莫过于是艳修了。
艳修是双休修士中的一种,这个艳字,说的是她们容色娇艳,生活香艳,艳修都是女子,她们大多生的美貌,天生名器,有些则是纯银之体,在为其他男xg修士提供身体作为炉鼎的同时,也利用欢好的机会去控制他们,吸取他们的修为,增加自己的美貌与能力。
这波动实在是像极了,只不过每个世界都不相同,很多东西也不兼容,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易小蝶不能靠吸食男人来增长功力,只能以此来使男人离不开自己。
她若真是那等艳修,离不开男人也就理所当然了,对道德伦理没有概念也实属正常。
放肆的日子过惯了,如易小蝶这般的修士,最是推崇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他们看上了就去抢,不给就杀,总之一切都要以自己活得快活为目标,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而对艳修来说,男人是必不可少的,也是jg气纯正阳气十足的男人越受她们欢迎,只可惜修士世界中,但凡优秀的修士大多洁身自好不屑与这等投机取巧之人往来,再加上修为高深,也并不是那么好勾引的。
可现代世界就不一样了。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什么修士一说,易小蝶的存在根本就是个另类。她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也许是时空出现了问题导致她夺舍到了“易小蝶”身上,否则如何解释?